“先生所言,只能说明白非马,并不能说明白马非马。”赵括摇了摇头。
“白马不过是一个具体的形象,而马是指一个综合的概念。马有白马、红马、黄马等多种形象,当然不等于具体的白马。因此白马非马。”公孙龙又道。
周围人也频频点头,觉得公孙龙说的很有道理。
“先生只说了马非白马,非红马,非黄马。并没有说明白马非马,红马非马,黄马非马,这只是偷换概念。白马,红马,黄马皆是马。子秉先生今天穿着黑色的衣裳,难道明天换一套红色衣裳就不是子秉先生了吗?”
赵括又摇了摇头。
不得不说,公孙龙这套白马非马和赵高的指鹿为马差远了。
人家赵高才是名家扛把子。
众人听到赵括的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被公孙龙的偷换概念骗了。
众人明白了,公孙龙却愣住了。
“无论穿什么衣服,我就是我,但我是一个综合的概念,穿黑衣服的我是具体的形象,穿黑衣服的我不等于穿红衣服的我,那我到底是不是我……”
“是不是我……”
“我……”
无数嗡嗡嗡的声音在公孙龙脑海中轰炸,公孙龙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表情非常痛苦。
“不好,子秉先生的名家之胆要碎了。”一個门客惊呼。
赵胜刚要让人将公孙龙扶起,不料公孙龙竟然自己坐了起来,嘴角留着鲜血,表情有些狰狞,但目光却极为坚毅。
“白马……”
赵括打断公孙龙的话,说道:“在下听到了先生的白马非马,倒是突然想到一件趣事,想向先生请教。”
“马服子请说。”公孙龙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