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牵住了傅金池的手,对方很快回应,然后十指紧紧交扣在一起。
傅金池的手心总是比他温暖干燥,忽然开口啧了一声:“你的手怎么还是这么凉。”
他把严子书的手抓起来,用自己两只大手包裹,帮他暖着。
然而傅金池又不老实,在他指缝间暧昧地摩挲,又轻轻挠他的掌心。明明只是手被对方抓着把玩,严子书却心头一颤,好似整个人身体发肤都在对方手中一样:“别闹了。”
“不闹了。”傅金池低头在他手心啄了一下,不轻不重,有些酥痒。
严子书笑了一下,微微蜷起手指,把这个吻握了起来。
*
之后的几天,他们自然也不能免俗地跟整个港城的人们一样,做迎接节日的打算。
疗养院里准备了许多小圣诞树,每个房间都可以申领一棵,自己回去拿东西装饰。
有天傅金池进门,严子书便站在客厅中央,对着棵高及胸口的圣诞树,思索着怎么给它打扮,地上摆着一堆彩带挂灯和小装饰,也是领来的。
傅金池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