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一刻他后悔了，在他看到许那样空洞的表情后。
再后面何岁自首后面的事情就没什么好说的，对于李兆来说，他拿了高辉的钱又不用再承受那些骚扰…
算好事吧？
反正另外几个和他一样或被骗或被强迫或因为种种原因被迫同意的几个男生都觉得那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李兆想，如果当时他上去了救下，会不会也和他关系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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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这些？”
许从李兆的讲述里发现李兆知道当年的真相，甚至可能亲眼目睹…那么他现在来和自己说这些话的目的就变得有些捉摸不透了。
按照许记忆里，高辉的家人又总想以各种名头要赔偿金的做法，让他自然也觉得李兆另有目的。
许表情带上了几分警惕，“直接说，你到底要干嘛？难道就为了找我回忆往昔？”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如果我想以此要挟你，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的话，几年前我就应该找你了，不是吗？。”
许发现李兆真的好喜欢叫他的名字，还是不带姓只叫名的那种，用说不来语气，明明何岁也经常这样叫他，但是两个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
起码何岁叫他的时候，许身上不会起鸡皮疙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