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远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离开前还很担心苏瑾,毕竟那会儿的苏瑾看着没精打采的,心事重重的样子,但这会儿看着表情又重新鲜活起来。
瑾哥儿的精神头足了不少,周鸿远看着也觉得高兴,抬手摩挲着苏瑾那半长不长的头发。
“什么味道?”
先前苏瑾隔得远没怎么注意,这会儿挨得近了才闻到周鸿远身上有股很浓重的血腥味儿,苏瑾当即就要拉着他看看哪里受了伤。
“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我看看。”
“没事的,就一点点伤,早已经好了,而且那血也不是我的。”
周鸿远这次之所以会比预计的要晚那么久回来,也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大家伙。
虽然那头野猪本就已经受了伤,但是个头太大了,而且他也不能保证附近没有野猪群,所以周鸿远索性在附近蹲守了一会儿。
哪怕已经掉进陷阱里,可在挣扎过程中难免让周鸿远受了点皮外伤,他自己没在意,以前他还受过比这还要严重几倍的伤呢,
这本是就常有的,稀疏平常的事情。
以前他受了伤回到家也只是一个人,没人会关心周鸿远有没有受伤,或许有人会关心,不过关心的都是他这次的收获如何…
回到家是冰冰冷冷的房间,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清理伤口一个人睡觉,周鸿远一直都这样习惯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按住瑾哥儿试图想要掀开他衣服的手,
“我真的没事,我身上都是那头野猪的血。”
“真的?”
“真的。”
“那…那头猪呢?”苏瑾依旧不太信。
“在另外一个地方,等晚一点我再去背回来…”
这是周鸿远的一个习惯,每次从山上回来,明面上手上只拎着一点兔子或者野鸡,稍微大一点的就会被他另外藏起来,他其实并没有苏瑾想的那么被动被那家人欺负,不然也攒不出钱给苏瑾看病。
“太大了,我一次拿不了。”
周鸿远这样对苏瑾解释。
苏瑾看他好像的确身上没有能造成那种出血量的伤口,也没在纠结这个问题。而且他也没心思纠结那种小问题了,因为正被周鸿远抱得很紧。
“这几天…瑾哥儿有想我吗?”
对方胸膛扑通扑通跳的心好像会传染一样,苏瑾的心跟着像一起打鼓,空气都有点黏糊糊起来。
苏瑾咽了口唾沫,“肯定……想啊。”
话音刚落扣在他腰间的手愈发收拢,周鸿远的吻落再他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