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冷静地想了想,觉得对方是在看守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感谢雌主的荣宠,奴深感厚爱,喜不自禁。”顾云带着几分诚恳地对着空气说道。
毕竟做戏做全套,适当表一表忠心。
柏铭:“……”
他觉得这名雄奴在睁眼说瞎话,但是又没有证据。
凌唇角不禁抽了抽,别的雄奴这种时候都要跪在地上,哭着对雌主的感恩戴德,直到把膝盖跪肿了才能起来。
这名雄奴倒是轻松,说完就走,拔腿无情。
他默默地把这件事情记了下来,准备回头讲给席少爷听,看把这名雄奴惯得,都任性成什么样了……
柏铭稍落后了几步,一边看着走在前方的雄性,一边垂眸同身旁的侍卫道,“您之前不是被安排去做调查任务了吗?”
凌目不斜视地答道,“任务换了。”
柏铭抿了抿唇,又问道,“那这段时间,您会出远门么?”
凌冷冷地回答道,“暂时留守。”
柏铭点了下头,慢慢地说道,“住的屋顶有些漏雨了,我想试着修补,但是管家说我技术不行……”
凌面无表情地说道,“明天我补。”
柏铭想了想,又道,“仆从居住的院子里那口水井有点问题,可能要再往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