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低低的笑出了声。
楚怀瑾的笑声很特别。
他的声音低沉，笑起来的时候带着磁性，声带振动的感觉格外明显。而方寻瑜听到这笑声后，莫名的想到了当时拍天然羊剪羊毛的广告时，楚怀瑾在自己耳边的低笑。
想到这，方寻瑜不自觉的摸了摸耳朵。
即使是现在想起……还是有些烫。
“真的，”方寻瑜看着楚怀瑾，也顾不得什么逻辑，他的脸微微有些发红，抬头看着楚怀瑾，像是无意识的强调着，“真的是因为……他们钱给的太多了。”
而方寻瑜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他感觉自己这句话像是画蛇添足，简直蠢爆了。
方寻瑜自己其实心里很清楚。
虽然天然羊剪羊毛给的多，但是当时他上前一步，凑近楚怀瑾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并不是多少钱，也不是罗伯特的要求，而只是单纯地想要跟楚怀瑾更近一些。
“嗯。”
对面的楚怀瑾应了一声。
他看着脸色微微有些发红，神情上带着一些懊恼的方寻瑜，微微笑了笑，附和着一下对方的解释。
他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无奈，还能听出来一丝宠溺：“我知道的。”
而看着听完自己说完这句话后，悄悄咪咪不动声色地抬头，像是偷偷摸摸观察着自己的方寻瑜，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楚怀瑾看着方寻瑜，脑子一热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难得不经大脑思考，就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Average》给的也挺多的。”
“比天然羊剪羊毛……给的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