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崽趴在男人胸口上,眼神渴求地说:“标记…弥崽…”
弥崽想要成为男人专属的雌性,他并不想被别的雄性占有,他只想要眼前这个男人。
雷骅大概猜出了标记就是交配的意思,可在他眼里弥崽还只是个小孩子,做那种事情不合适,而且弥崽也不一定能承受得了他的家伙。
雷骅没有犹豫,直接拒绝了:“你还小。”
雷骅说得很委婉,弥崽听不太懂,不知道男人是已经拒绝他了,所以还在继续求标记,不过这一次的语气稍微急促了一些:“标记弥崽…”
雷骅看着弥崽那张幼嫩的小脸蛋儿,再一次明确地拒绝:“现在不行。”
这回弥崽听懂了男人的意思,当即难过地咬住唇瓣,眼泪冒了出来,在眼眶里打着转。
雷骅看不得弥崽哭,赶忙哄着说:“现在是不行,以后或许能行。”
其实雷骅心里已经打算要一辈子都把弥崽养在身边,因为他对弥崽的心思早就不单纯了,所以标记只是迟早的事情。
弥崽听到以后还有机会,就收起眼泪,不哭了,把小脑袋靠在男人胸口上蹭了蹭。
在这个兽人世界里,唯一能让雷骅觉得亲近的事物,就只有弥崽,因为弥崽让他忘记了想家这件事,甚至让他产生了想要留在这里的念头。
弥崽没有熬夜的习惯,天一黑,就会犯困,早早就睡着了。
雷骅还不想睡,他把弥崽放下来,再将自己的衣服盖在弥崽身上,然后起身走到火堆边,从背包里拿出纸和笔,记录最近发生的事。
雷骅洋洋洒洒写了一整页,写的都是关于弥崽的事情,他把弥崽一些有趣的行为都写下来。
比如弥崽骑在他头上的时候,会害怕到用腿夹住他的脖子,让他呼吸不顺畅,可他却乐在其中,他就喜欢弥崽紧紧黏着他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