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三局两胜,还是,”萨丁微扬起头,“一局定胜负?”
湖面上的晚风吹拂过来,明明没戴军帽,却有热汗从额头腾腾而下。
三局两胜?一局他也胜不了!整个第四团没人能在萨丁手下完整过一局!
傻瓜才选最难的,平当然要选择后者。
只见萨丁笑,“要不,我让让你吧,毕竟当新兵的面,也不好让你丢脸,一局定吧。”
周围刚刚被摔得龇牙咧嘴的军雌们围坐在擂台之外,闻言跟着起哄:
“副官!别怂,上啊!”
“对对,我们相信副官的实力。”
“副官刚啊!我们会支持你的!”
“小虫崽子们,你们让长官掀翻了,心里不平,非要看我出笑话是吧?”平笑骂,“我还真不上你们激将的当!”
对萨丁竖起一个指头,“一局定。”
军雌们嘴上哀叹遍野,说平胆小的有,说怂的有,说软蛋的也有,就眼睛死死盯着副官与萨丁,万分期待看副官怎么被揍。
平很自得于没上小崽们的当,挺骄傲地走到擂场中央,对面的萨丁迎上来,拱手行了一礼,笑得意味不明:“可别后悔。”
只选了一局,按长官的实力,把他撂倒不过一两分钟的事,有什么好后悔的。
怎么想怎么是自己赚了,平不解地拱手回礼。
于是,在周围闹哄哄的军雌新兵与京都学生的围观下,一场不正规的擂台赛开始了。
……
宋白站在萨丁身后的高处,似乎是萨丁特意选好的地方,能很好地观览全场。
小胖子怀余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他吭哧半天让宋白再给他一根肉串,宋白走了,烧烤架上的烧烤怎么调也调不出宋白做的那种美味。
宋白为堵他嘴,随意捡一串扔给他。
怀余乐颠颠接过来,如待珍宝一样小口小口地吃。
他无意间撇过擂台,道:“呦,是一局定啊,他俩有什么深仇大恨?”
“咦?”宋白狐疑望了怀余一眼,“怎么讲?”
怀余一边吃一边赞美美味,顺便解释道:“雌虫画擂台的是友谊战,不伤命的那种,一种是三局两胜,计时制,重切磋。另一种是一局定胜负,无计时,哪边先倒地、出擂线或认输才停止,这个重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