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淮靠向办公椅,眼神移向马总,微笑道:“没什么。”
“对了,听说您和爱人的婚礼已经提上议程,不知道马某是否有幸出席?”
“当然,欢迎您来参加。”严淮一面和马总说话,另一面,手指对着桌下勾了勾。
看到暗示的宋稚凑了过来,把下巴垫在严淮的腿上,贴上去握住他的手。
“婚期是什么时候?”马总的笑声沿着宋稚头顶的桌板传来,“我好提前空出时间,吃您的喜酒。”
“具体日期家父和家母还在商议。”
严淮把手从宋稚手心脱出,曲起指节对着他的下颌跟侧脸轻轻滑。
宋稚被弄得痒,面对这种情况,他竟然起了坏心思,趁对方聊天的间隙,宋稚张开嘴,对着严淮的食指指尖,一口咬上去。
宋稚能清晰感受到严淮轻微颤动的手指,他仔细去看,被他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处小牙印。
除此之外,宋稚还察觉到更令他兴奋的东西。
原来严淮哥哥也忍耐力也不过如此,虽然说话的口气一本正经,实际上早就忍不住了。
宋稚正前方的位置刚好是一整面的落地窗,临近中午,太阳直射进来,晒的他睁不开眼。
宋稚可以明显感受到,严淮因旁边有人而不能放肆的隐忍。
逗严淮哥哥实在太爽了。
宋稚胆子越来越大,他甚至能听到金鱼跳出水面的声音。
严淮也不拦着他,仍旧平静自如的和马总交流。
完全没有察觉出异常的马总笑道:“那好啊,我随意恭候您和您爱人的婚礼。”
宋稚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只有强烈阳光比他的胆子更大。
下一秒,手腕被人扣住,连带着一股外力,宋稚整个身体坐进严淮的腿上。
“哎你别、别……”突然袭击打乱了宋稚后续的行为,他拼命挣扎往桌子下面钻。
“没人了。”严淮抱住他不撒手。
宋稚这才反应过来,周围除了他们俩就剩下缸里的那几条鱼,“他这么快就走了?”
“不然呢?”严淮带着压迫性的口气,“等你把我裤子扒光再走?”
“哦。”宋稚后知后觉,是自己的行为太幼稚了,完全没顾及还在工作的人,“对不起。”
宋稚心虚,今天就不该过来打扰严淮哥哥工作,他推了推对方的肩膀,“你忙吧,我回去了。”
“回去?”严淮抱着他站起来,又把他拉进办公椅,指肚蹭过他的嘴唇,“宋稚,你自己勾起来的火,你自己负责压。”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