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霍凌把迷迷糊糊的人扣在怀里，摸着他的小腰道：“一般情况下是不能的，但理智足够的顶级alpha能控制信息素的主要攻击方向，但顶级alpha很少，你别相信其他人。”
沈安点了点头：“嗯，那强弱呢……”
“强弱？”
霍凌正想再放些信息素让沈安体会体会信息素的强度，但他还没来得及放，就听到了敲门声：“大少爷，饭菜好了。”
第二十章强行标记
听到佣人的声音，霍凌只好收起信息素，放开沈安过去开门。
虽然霍凌收了信息素，但房间里的味道不可能那么快散开，沈安还是有些迷糊，却也比刚才霍凌直接搂着他时好多了。
他迷茫的转头问：“可以吃饭了吗？”
霍凌端着饭菜放到他面前道：“嗯，吃吧。”
今天的菜还是糖醋排骨和鸡翅，只是佣人可能担心沈安连着吃两天会腻，特意搭配一碗清淡的青菜汤。
沈安看只有一碗饭和一双筷子，有些不解的问：“你不吃吗？”
不仅是现在，还有早上，昨天，他一直看到霍凌在给他弄饭夹菜，但他自己却一口都没吃过。
听到沈安的话，霍凌愣了一瞬间，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后沉声道：“我喝营养液就好。”
霍凌向来不喜欢吃这些食物，既麻烦又奢侈，所以为了省时间他只喝营养液，哪怕营养液单调无味，他也没想过吃饭。
只是，至从他母亲死后，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他吃不吃饭的问题，而且，这感觉还不错。
霍凌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营养液喝下去，随后道：“我现在要去公司一趟，你在家把关于信息素的知识点好好复习一下，晚上我回来检查，如果不合格，就亲自实践，而且不准躲。”
“啊？哦，好……”
沈安仔细想了想，刚才霍凌好像也没教他什么呀，他能复习什么？
难道是电脑上有整理知识点？
还有亲自实践，又是实践什么？
难道今晚上，霍凌要用信息素攻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