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萧青明面前的，就是杜之冉。
杜之冉已没有了往日的风光，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疲态毕现。一见到萧青明，他言语变得急促：“萧总，我有话想跟你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然而，萧青明只是扫了他一眼，“有话在这里说就行。”
蔺希见状，给了一个“你们自便”的眼神，识趣地走开。
眼见萧青明的态度冷淡至极，杜之冉咬了咬唇，才堪堪开口：“萧总，那些事是您干的吧？”
正好服务生从他们面前经过，萧青明顺手端了杯红酒，轻轻晃着，眼神不带任何温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杜之冉握紧双拳，却是硬生生咽下所有怨气，强撑着问：“是你指使人tōu • pāi我，曝光那些事情？还有，让全行业封杀我，这些全部都是你干的，是不是？”
生怕周围人发现，他甚至还压低声音，显得卑微又可怜。而始作俑者依旧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才幽幽看着他。
“本来我没必要告诉你，不过，既然你想知道。呵，”他勾起唇，如同施舍般将真相道出：“是，这一切是我做的。”
杜之冉眼底露出屈辱，“为什么？萧总，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你可以拒绝我，但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