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妖娆的异域风情美人往他车前一摔,‘晕过去’,安以农看看面无表情的顾正中,一边咳嗽一边让人叫大夫:“请个郎中来吧。”
郎中来了,他检查后面露难色,犹犹豫豫说了个‘体弱’的结论。看来郎中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倒是有个法子。大夫身上带了针?”安以农展开扇子,扇面下有低低的咳嗽声,“田护卫懂些针灸,扎一扎就好了。田护卫,小心点,别像上次那样扎错了扎成面瘫。”
“是,大人。”完全不会针灸的田护卫说。
田护卫拿着最粗的一根针靠近,一看他是来真的,地上的女人麻溜地睁开眼,虚弱地演着戏:“我这是怎么了?”
“醒了?醒了就好。来人,带下去,妨碍公务罪。”安以农招招手,让衙役过来把人拖走。
女人被捂住嘴直接拖下去,安以农放下扇子,露出一个冷淡的表情:“走吧。”
解决掉这个小插曲后,安以农赶到现场。但是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还在后怕的更夫,或者地上用布罩住的尸骨,而是停在那里的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人。
毫无疑问,这个就是受害者了。
“大人来了。”一个小鬼出现在中年人身边,“大人日审人夜审鬼,你有什么冤屈,都可跟大人说。”
中年人看安以农似乎真的能看见他,膝盖一弯就跪下来:“大人!草民有冤屈要说!杀我者是白家五郎,他见我有宝驹,意欲抢夺,便带人来杀我!”
别人都是拿着线索找凶手,安以农是带着受害者还原案件找证据,那还不是一找一个准?
从发现尸骨到找到凶手,他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凶手被抓住的时候还躺在女人肚皮上睡觉。不是别的人,是白家一个堂少爷。
人证(当时一起去的打手)物证(抢走的宝马)俱在,加上安以农一顿恐吓,白家这个‘五爷’承认了自己shā • rén夺宝的事实。
旁边县丞拿笔的手都在颤抖:这一承认,他必死无疑。
白家少爷正要喊他们去白家找他大伯,忽然空中冒出几句凄厉的笑声,笑声在大堂里回荡,白家少爷环顾一周,竟发现那笑声从自己嘴里冒出,他不由惊惧。
四周围的衙役也被这笑声吓得腿抖起来。
“愣着干什么?先打八十板。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