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安以农还是黑着脸。他完全不担心自己说的话被人证实是谎言,因为都是真的,只不过是以后要发生的,他提前说出来。
其实他这时候的心情并不坏,现在家庭里的障碍已经解决了,原主渣爹还被教训了一顿,原主那种愤怒都消散了很多。
有原主爷爷发话,如无意外,那个女人是再也成不了何太太了,更不能用着‘继母’的名义干扰他的正常生活,不知道她知道以后心情好是不好呢?
“我真的没说过这种话,没有嫌弃你笨啊,都是那个女人用计陷害我,离间我们父子两个的。”对着自己宠大的孩子,何承爵有什么办法,他又舍不得打。就是舍得打,回头他老子也会再给他一烟灰缸。
“呵。”安以农转头看向窗外。一个贪财一个好色,破锅配烂盖而已,给自己脸上贴什么金?
剧情里那些听信枕边风的事情也还没有发生,安以农不会先一步为剧情里的事情实施报复,但也不会轻易原谅这个‘父亲’。
靠人不如靠己,他还是早点经济dú • lì比较好。正好手里有了一间漫画杂志出版社,他又准备做个漫画家,安以农认真考虑立足这行的可能性。
等明天产权转让了,就去聘请一个职业代理人回来,他作为学生不太方便直接管理。
他将目光转向渣爹,虽然渣爹人不太靠谱,但总比他知道得多一点:“老爸,二伯把杂志社给我后,能不能帮我请一个职业代理人?”
“好啊。”何承爵说完,顺便吐槽一句,“听说这个杂志出版社不太好,爸怎么也不给转一间好一点的出版社?”
安以农:……有就不错了,挑什么?
“你真的要离婚啊?”安以农突然问。
原主母亲留在老宅没有过来,虽然章女士成不了他的继母,但是原主父母的婚姻却是真的走到了尽头。
一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一个把心力都放在了事业上,他们两个都需要那种包容心很强的伴侣,离婚是迟早的事。
“不离婚能怎么样?我每天回到家,家里都是冷冰冰的。”何承爵哼了一声,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花心风流伤了妻子的心,但是同样没有经受过任何挫折的他面对生活有些过分的天真和傲慢。
“如果你们一定要离婚,那就离吧。”安以农托着脸,看向窗外。
一个去找能包容他的多情的女人,一个去找能欣赏她的事业的男人。
“喂,”他这个表现反而让何承爵感觉不对,“我和你妈咪要离婚啊,你都没感觉吗?”
“你们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要阻止什么?如果在一起让你们觉得不幸福,就不要勉强在一起。”
自他提离婚,所有人都是反对,都在指责他花心风流没责任心留不住老婆,只有儿子这样善解人意,何承爵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老爸我听信别人的话,觉得你是个差生,常常说你。以后不会了,你不喜欢的人,老爸我绝对不会娶进来。”
“呵呵。”安以农微笑,随便你怎么说,我信是我蠢。
“对了天潼,你成绩不好,我找人给你补习吧。”
“美女辅导老师?”
原主爹是惯犯了,上一次也说找补习老师,结果找个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没两天他们就滚到一张床上,而原主的补习呢,也是不了了之。
从这个角度看,原主母亲离婚还是离晚了,好在他们几年分居,应该没染上什么脏东西。
何承爵老脸一红:“那次是意外,这次肯定是正经老师。啊,你最近零花钱够用不够用?我再给你打一点。”
又来了,一旦觉得愧疚,就拼命给东西。记忆中渣爹对原主一直是这样,给钱给资源从不手软,但是很少花时间陪伴原主,以至于他的各种家长会议都是家里管家或者公司助理负责。
这点上原主的母亲也没有更好,她一个月有二十五天在外演出,家里孩子基本是管家和保姆养大。
他们当父母的似乎只要出门前抱一抱,定期给钱就行。
原主这么容易被渣男哄骗,未尝没有这方面原因他从家庭中得到的情感回馈,实在是太少了。
“蹦了大半个故事,怎么打都打不死的二人组,就这么完了?”系统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要说那对姨侄是毒蛇,那宿主就是雄黄啊!不,他根本就是百草枯、敌敌畏。
“不然呢?恶人心的东西不趁它最弱小的时候解决,等他壮大吗?”安以农在心中笑系统的傻,现在他具有绝对优势,这时候不利用这种优势,什么时候利用?
渣爹和章小姐的事情他不想管,渣爹是送房子也好,送钱也好,那都是他自己的东西,爱送不送,但是想要占着继母的位置打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