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齐景澄知道对方给自己让利的原因,恐怕就不会这样给他面子了。
徐和韵向来在旁人眼中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与齐景澄聊到高兴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动作,谢慈虽然主动的与他保持一小段距离,但仍然难免被对方碰到。
三番五次,对方像是不注意、又像是故意一般的轻飘飘的触碰到他的手背,对方指尖会轻轻勾起几分,更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勾引。
第49章第二只备胎11
谢慈和齐景澄这趟行程注定不会轻松简单。
先不说徐和韵一直跟在两人身侧,便是齐景澄和谢慈回房中,对方依旧坚持不懈的来敲门。
齐景澄打开门,对方拿着一副牌就笑嘻嘻的进了门,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齐景澄有些不耐烦,其实他这一趟出来本身就是想和谢慈多相处放松。
即便徐和韵是两人的好友,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外人。
谢慈在外人面前永远只会维持一个脸谱化的温顺形象,根本不可能放松的下来。
这样的谢慈会让齐景澄产生一种应激般的保护欲。
青年这段时间过的太辛苦,他身为对方的丈夫,不可能不知道对方半夜时常被噩梦惊醒、白日里魂不守舍的模样。
甚至有一次午夜梦回,齐景澄模糊间听到床头轻巧开灯的声音。
他睁眼,看到谢慈拿出一小罐药,取出一片,就着冷水干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