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澄曾经确实给自己在这个世界列下了条条框框的高楼,但也正是如此压抑,后期才会崩盘的那样厉害。
男人轻轻揽住背对着自己的妻子,两具身体紧贴着彼此,几乎没有分毫的缝隙。
齐景澄能感受到妻子平稳的心跳声,就在他的耳侧。而在这样静谧的氛围中,他甚至产生这样一种错觉。
对方扎根在他的基因中。
他轻轻垂头,吻了吻妻子的额头,语气中该是充满爱意的,他说:“早些原谅我吧阿慈。”
“这次是我错的太离谱了,是我没有顾忌到你的想法,你想他也没关系、看他的照片怀念往昔也没关系。应该的,我可以等。”
齐景澄轻轻闭上眼,他的唇边就是妻子乌黑的发丝,浅淡的香气萦绕在鼻息间,竟叫他生出一种莫名的依恋感。
大约是天性上的缺陷,而谢慈是他唯一的补药。
他慢慢陷入黑甜的睡梦,因此也无法注意到妻子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睡着过。
谢慈静静听着身后的动静,直到时针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墙角的闹钟里响起。
他耐心的又等了一会儿,才转身,将齐景澄揽住自己的手腕轻轻挪移开。
青年的视线堆叠在男人的脸侧,男人奇怪话语回响在他的耳侧。
什么叫做“你想他也没关系,看他的照片怀念往昔也没关系?”
什么又叫做“应该的、可以等”。
这个‘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