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套对不少人使过,一般来说都是万无一失的,但偏生在沈玉书这边踢到铁板了。
沈玉书道:“小侯爷不必多说。”
冷淡淡的一句话,油盐不进。
其实正常,谢慈来丞相府送礼,十次有九次都送不出去。
纨绔有些垂头丧气,唇抿起几分,大约是有些难过。
沈玉书注视着对方微红的眼角,眼光慢慢落到对方轻咬住的下唇肉。
赤红,有些暧昧。
他移开眼,慢声道:“小侯爷今日前来所谓何事?若只是为了送礼,小侯爷便可以离开了。”
谢慈握了握中指节的指骨,似是终于想起什么似的,语调也勉强变得高兴几分:“我今日是想来邀请,嗯、邀请你来参加临冬宴的。”
其实这些都是一些民俗的小宴会,甚至都没有举办的必要,想来都知道是这谢小侯爷为了接近沈玉书才办的宴会。
沈玉书乌黑的眼中如同浸着雪:“那小侯爷还是依照规矩来?”
谢慈点头,语气变得有些骄傲:“我最近背了不少书呢,一定不会被你轻易考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