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祁起身,垂下眸子,没让任何人看到情绪。
“是……”
尤朝忠每年的大寿,韩祁都在。
但那又如何,现在尤朝忠还是没有开口留他。
韩祁走下楼的时候,跟下去的沈姨跑着拿了一把伞递给他,犹豫地问了一句:“小韩啊,你是不是惹少爷生气了?”
韩祁敷衍地「嗯」了一声,拿过伞走了。
楼上的尤朝忠眼睁睁地看着尤四爷将小崽子抱走,越过他的时候连个眼神儿都没给他。
尤朝忠看向刘裁缝,刘裁缝将嘴扯了扯,道:“你完蛋了。”
尤朝忠:“你丫的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
刘裁缝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你以后也会懂的,不过现在你该想想怎么挽回你的宝贝孙子吧。”
刘裁缝说完就走了,留下尤朝忠一脸的懵。
尤四爷抱着小崽子回到自己在大院的房间,直接开了浴室的门。
小崽子被尤四爷扔到浴室的时候一下子就完全惊醒了。
“干、干什么!”
“闭嘴!”
尤四爷心里的郁结不得发泄,陌生的感情给他带来的恐慌感让他有些不知何去何从。
从头搓到尾,再从尾搓到头,恨不得给小崽子搓掉一层皮下来。
两个小时候后。
尤四爷攥着小崽子的脚丫子第七次搓洗着他的脚趾缝。
五个小时后。
尤四爷攥着小崽子的脚丫子第十九次搓洗着他的脚趾缝。
天亮了,小崽子哭了一夜。
尤四爷松了手,将全身跟剥了壳的虾的小崽子抱到了床上。
但心里的郁结却并没有缓和多少……
在这个小家伙的心里,自己跟别人是不是也没什么不同的?不管是谁,给食儿就吃,在谁的怀里都能睡着。
尤四爷压在他的身上。
“再洗最后一次……”
小崽子要逃,尤四爷却将他困住,却没有再将他扔到浴缸里,而是对着他吻了下去。
从头到脚,尤四爷将他吻了个遍。
啃咬、吮吸,甚至在他敏感的大腿根儿处咬出一个牙印出来。
最后,尤四爷将自己陷在小崽子的口中,勾着小崽子的小舌头纠缠了又半个小时。直到小崽子逐渐疲软在他的身下,口齿交缠中吮吸的水声才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