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点头,又扭头看了看他的伤口,问:“那你还疼不疼了?”
尤四爷也点头。
崽子在床上掉了头,睫毛上还带着泪渍,连鼻头都还是红的,就这么趴着往他的绷带上吹。
气息温热而又带着来自于错觉的软和,让尤四爷觉得好受了不少。
崽子给他吹了一会儿,呼吸道就异常的干涩,本来嗓子就哑了,嘴里还带着伤,这么一个劲儿地吹不难受才怪。
“呼……咳咳咳……呼……呼……咳咳……”
尤四爷用手捂着他的嘴,“可以了,我已经不疼了。”
崽子的眼泪虽然干了,但睫毛还是粘成了一撮一撮的,让他的周身都像是被雨打过一般的感觉。
“你又在说谎了。”
尤四爷坦坦荡荡的点头,“但有些事我永远都不会骗你。”
崽子趴在床上仰起头,嘟着嘴看着他问:“什么?”
尤四爷:“不说,这些事儿说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崽子有些无趣的将脑袋又沉了下去,许久才将脸陷进被子里,用那种闷的有点儿不清楚的声音问他:“以后我们永远都会像这样一样生活吗?”
尤四爷顿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何停顿,“当然是这样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