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这才「哦」了一声,低着头抬着眼珠子看了看南荣应,有些奇怪他脸上的僵硬,但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就走了出去。
坐在走廊上,崽子啃着煎饼果子,想着南荣应能有什么事儿会不能让自己知道。
崽子歪着头往病房的方向看了看。
“偷听的话是不是不太好?”
不过崽子是知道一个秘密的,那就是南荣应跟尤四爷一样,都是从几千年前就记着他的某个人。
某个人……
那应应会是谁?
崽子小口地咬着煎饼果子。
这件事其实好像也不是很重要。
尤四爷看着手里的康乃馨,随手丢在了地上。
南荣应直直地看着他,“你知道我是谁?”
尤四爷:“我劝你现在多少沉住点儿气。”
南荣应将垂下的手攥紧。
尤四爷将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带着几分讽刺地冷哼了一声。
“你的身份我虽然说不准,但是我当年的死,多少跟你沾点儿关系吧?”
不然他也不会一直压着身份一副要进不进的样子觊觎着他的崽子。
南荣应将攥紧的手松开,苦笑一声,“所以呢,你是要将这件事儿告诉他吗?”
尤四爷看着他就这样就要死不活的样子,实在是觉得有些碍眼。
但是他的目的可不是真的要将这条鱼闭上海岸。
“我不会告诉他,也不会闲到真的证实你是什么身份。至于能不能将尾巴藏好,那就是你的本事了。”
南荣应面色惊讶地看着他,随后眸子才逐渐沉了下去。
“为什么不告诉他?”
不管是崽子的爱还是厌恨,这么强烈的感情,除了他谁都不能占有。
况且已经发生了的事,就没必要让崽子伤心一次。
“因为某些东西是不是你的,你还是看得清楚,不是吗?”
南荣应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狠戾,却也深情,可怕的是有手段,也有绝对的理智。
“你这算是警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