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走出医院后才觉得自己去无可去。
明明都好好的,为什么他们非要这样。
崽子蹲在医院门口,路过的视线往他身上聚集的越来越多。
这就是失恋的滋味儿吗?
崽子掏出手机,给刀子打了过去。
接的人是尤潜椋。
“怎么了吗?”
崽子怅然若失地往前看着,“想找他喝酒。”
崽子将脸埋在双腿上,委屈的哭出声儿来。
“我觉得他想把我给甩了……”
尤潜椋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那个……你先别想太多,你现在在哪儿,我跟刀子现在去接你。”
就在这时,尤潜椋自己的电话也响了,而电话在正在蹲厕所的刀子的手里。
“喂,四爷,怎么了?”
尤四爷声音磁哑低沉,“崽子一会儿应该会给你打电话,你跟尤潜椋一会儿去接他,这段时间让尤潜椋多照看着他点儿,等过两天……”
电话那边哽了声。
“四爷?”
尤四爷看着手机,指尖颤抖着将电话给挂了。
尤四爷自己挂的电话,刀子也没那个胆子再给他打回去。
将卫生间的门栓拧开,刀子正想将电话递过去却发现尤潜椋正用他的手机跟什么人打着电话。
想起尤四爷的话……
刀子抽了纸,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