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尴尬……
尤潜椋伸出手,勾住他,刀子被他抱在怀里浑身僵硬。
“你知道为什么结婚之前要宣誓吗?”
“为什么……”
“因为就连神都知道……”尤潜椋将英挺的鼻尖蹭到了他的脖子上,“两个人中,通常会有一个人在说谎。”
他知道刀子说不出信任,也说不出忠诚,所以在这段婚姻中,没有誓言。
他带着他去往爱尔兰,跟他结了带有期限的婚姻。
期限是到他一百三十岁,到刀子的一百一十九岁。
走不到这一生的尽头的话,也愿神明对他不加怪罪。
“你爱我吗……”
刀子答不出口。
他也没有那个底气说出口。
“但我爱你……”
刀子心尖一颤。
尤潜椋抱着他将他压下,抵死纠缠。
宣泄一般的情爱欢愉,身体接触,厮磨,攻入,占有。
先睡过去的是尤潜椋。
刀子即便是连骨头都松了,也没有丝毫困意。
他看着尤潜椋的脸,说不出话来。
“下次不怀疑你了还不成吗……”
回应他的是尤潜椋均匀的呼吸声。
就这样,连口红的事儿都直接不了了之。
两天之后,辉子来了,见到他一向尊敬的尤大教授皮笑肉不笑地扯动了一下嘴角,然后问他:“尤教授,刀子在吗?”
尤潜椋:“有什么事吗?”
辉子看着他镇定的神色,几乎冷笑出来。
“其实给你也是一样的……”辉子将档案袋给尤潜椋递了过去,“这是两天前,刀子托我弄来的东西。”
出来的刀子在看到辉子给尤潜椋递了什么东西的时候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又在猛然瞪大了眼睛。
“我去!”
尤潜椋已经将辉子手里的档案袋接了过去,在刀子出手制止之前将文件抽了出来,看清楚了是内容。
是爱尔兰国家的一份离婚协议书。
晚了……
刀子站在尤潜椋的身后,瞪了辉子一眼。
辉子一脸的懵逼。
瞪我干嘛?
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