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崽子也被带上了一副银手镯。
十来个人骂骂咧咧地被警察带上警车,崽子挤在他们的中间,热的小脸儿都开始渗汗。
“妈的,老子就是一个劝架的,凭什么抓我!”
警察可是对他们充耳不闻。
到头来,事情也算是交代清楚了。
“也就是说有人要跳河,你们去劝架?”
点头……
然后警察就开始看向自己那些鼻青脸肿的同行。
“你们呢?”
不过这么一讲,众人倒是反应过来了。
那个要跳河的外国女人呢?
“她该不会真的跳下去了吧!”
“回国了。”崽子道。
一场闹剧,不了了之。
尤潜椋跟尤四爷过来保释,然后俩人就被俩人各自领回家了。
回了大院儿的尤四爷看着崽子汗津津的小脸儿,将他拉到跟前儿使劲地在他的脸上搓了搓。
“好玩儿吗?”“好玩儿。”
尤四爷捏着他的腮帮子,将他的嘴捏起来,“你还觉得好玩儿!”
崽子对着他笑,“真的好玩儿。”
尤四爷松开他的腮帮子,眸子沉静地看了他几秒,“要不我给你请几个保镖?”
这种事儿尤四爷之前就提起过许多次,只是崽子不愿意。
“我不喜欢别人看着我,再说了,我也不怎么出去。”
尤四爷:“那今天呢?”
崽子:“什么事儿都没出。”
刀子的嘴角破了,身上也青了好几块儿,但好在也没有什么大见血。
“你丫的都不知道那几个shǎ • bī非要拉架,我都……”
“闭嘴!”
“你就不能安生点吗?”
刀子觉得自己安生的够多的了,安生的八块腹肌成了六块儿,安生的连架都不怎么打了。
“我下次注意……”
尤潜椋也没有再说什么,看起里很专心地在开着车,刀子也挑不起话题,气氛有些凝重。
自从上次那事儿之后,他跟尤潜椋之间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