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停下脚步。
“老子才是攻!”
高铁站安静了下来。
“当受的只会在外头咋呼。”
刀子瞪了尤潜椋一眼,出了车站。
尤潜椋:我只是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做,就是我错了?
尤潜椋赶紧跟上。
出了高铁站上了车,刀子看着尤潜椋手里扎眼的玫瑰,直接拿过去砸在他的脸上。
“你就非得穿成这样出门儿是吧!”
“我穿成什么样了?”
穿的攻里攻气的,手里还拿着一大捧玫瑰,任谁谁见了不把他当成受啊!
下次他就像他这样送,往死里送!
刀子看着玫瑰,“你多少钱买的?”
尤潜椋:“七百九十九。”
刀子:“……”
刀子将玫瑰从脚底捡了起来,在心里大骂一声败家玩意儿。
尤潜椋看着他,然后开车回去。
南栀躺在床上,宝宝们在床边儿照看着他。
听到门口的声音的时候,他们都站了起来。
刀子跟尤潜椋进来,各自抱起往这边儿跑的最快的宝宝,没被抱起的宝宝撅着小嘴儿,跟在他们的后头往房间里走。
南栀在床上翻了翻身子,看向他们的爸爸“载叔!”铁柱仰着的小脸儿透露着失落。
刀子:“过两天就能回来了。”
铁柱:“大猫变的,载叔!”
刀子跟尤潜椋都愣了一下。
忙了这么一阵,他们倒是忘了,他们带回来的那个熊猫呢?还有,崽子在早上出现在他们的床上这事儿本来就不可思议。
刀子是怎么都不信他们说的话的,但是尤潜椋却敛了眸子。虽然怀疑是越发的深入,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有些事还是不要去碰触的好。
“熊猫应该是逃了吧。”
“载叔,不逃!”铁柱不依不饶。
尤潜椋捏了捏铁柱的小脸儿,“嗯,载叔是猫猫变得,过两天,猫猫跟载叔就都回来了。”
这话的语气明显就是哄孩子的语气。
刀子看向尤潜椋,见他都是一副根本就不相信的样子自己也就不再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