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面见得多了,很多东西就已经习以为常。
只是宝宝似乎还不懂这里的近乎痴狂的嘶喊声意味着什么。
崽子:“上场的是人的话,结果跟那些野兽一样吗?”
崽子并没有多余的怜悯之心。
尤四爷应了声。“看看吧……”
被放下的宝宝改成拉着崽子的裤腿儿。
他个子太小,趴不到栏杆上,只能隔着条条框框的栏杆往下看,视线实在是算不上好。
一般的孩子见到这情况多少是有些局促害怕的。但这小家伙的眼神儿却平平静静的,只藏着几分兴趣。
尤四爷低头看了他一眼,便没再管他。
第一个上场的确实是那个打了针剂的人,拿的是七孔的狗牌,这就意味着在之前他已经连胜了七场。
确实是比较少见的了。
男人扎着脏辫儿,尽数绑到头顶垂下,肌肉贲张,垒在身上。
崽子觉得将肌肉练成这种程度看着有些……
反胃……
他回头,捏了捏尤四爷的。
像这种就刚刚好,肌理流畅漂亮。
“你脱了肯定比他们好看。”崽子由衷地道。
尤四爷捏着他的下巴转过他的脸。
“看你的比赛!”
宝宝仰着头,扯了扯崽子的裤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