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哪一日当真在街头再遇见,怕只应了那一阙词——“纵使相逢应不识”。
…
沈长思从洗手间走出,意外见到余别恨竟就在门外候着,同陈邦站在一起。
倒是挺尽职。
沈长思眼露满意之色,朝二人走去。
陈邦是个话痨,他跟余别恨的谈话声,清晰的传至他的耳畔。
“嗯?沈少平时在家里有没有多做运动吗?呃……钓鱼算不算?沈少最近迷上了钓鱼,时不时拿上防风帽、鱼竿,陪老爷子一起上山,爷孙两人常坐在湖边垂钓。就是沈少垂钓水平不怎么,这么多天,我就没见他钓上来一条半条的。噢,对了,沈少还喜欢下象棋跟围棋。余医生你不知道吧?沈少的棋艺可高超了。竟然连老爷子都没能下过沈少。”
沈长思:“……”
这侍从忒碎嘴,回头定要让陆队对其好生调教调教!
陈邦话多,讲得又很零碎。余别恨却听得很是认真,似乎一点对陈邦所讲的内容一点也不感到无聊,更没有表露出丝毫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