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马是品种?我想让我爸给我买一匹了!”
“雾草,好像不是一个人!你们快仔细看,他后面还坐了一个人,好像是那个人后面的人握着缰绳,骑马过障碍物的。”
“尼玛!这是开挂了吧?”
沈长思是无意间发现的这个赛马的障碍场地,他也没征求余别恨的意见,直接就调转缰绳,朝着障碍场地跑过来了。
比起在平地上驰骋,过障碍无疑更具挑战。
沈长思在意连越过好几个障碍物后,驾马冲过地上的水池。
水溅在身上,令沈长思想起在牧草肥沃的时节,萧翊带他去草原上驰骋。骑马过川流,便会溅起一阵阵水花。那是他被俘金凉,为数不多的畅快的记忆。
水池太小,沈长思纵马一下便越过了水池,继续过前面的障碍物。
前面的障碍物有点高,沈长思出声提醒道:“余医生,坐好。”
沈长思操纵着缰绳,马儿强而有力的双蹄抬起,凌空而跃。大家这才清楚地看见同样坐在马背上,只是被余别恨的身形给挡住了的沈长思。
岳诗诗是第一个认出沈长思的,她的语气兴奋,眼底有着少女对仰慕之人的崇拜,“是长思哥。没想到长思哥琴弹得那么好,马术也这么好!”
“长乐,好像真的是你哥!”
“长乐,你哥是不是染发了啊?”
“是染发了,难怪我们一开始谁也没把他给认出来。”
“长乐,你是不是马上又要有嫂子了啊?”
“不是嫂子,是哥夫吧?长乐他哥好像是下面的那一个。”
“对噢。哈哈哈。说起来,我也是不懂,别人都是包养小明星,图个乐。你哥要跟裴慕之结婚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下面的那一个。这不是就是人家所说的欠——”
沈长乐阴沉了脸,他生气地道:“你们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怎么?我们说错了吗?圈子里谁不知道你哥是下面的那一个?”
“他自己离婚声明也是发的休夫吧?这不就是承认他自己是被|操……”
沈长乐扬高了音量,“我让你们闭嘴你们是没听见吗?”
这帮人既然都玩在一起,说明彼此的家世都旗鼓相当。其他人对沈长乐的少爷脾气并不买单,还是嘻嘻哈哈地取笑着沈长思的性向,以及他跟裴慕之这段婚姻关系当中,他所处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