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思唇角扬起,“方才逗你的。我现在困得很。等会儿洗漱过后,我也去睡了。”
余别恨这才道:“晚安。”
“嗯。”
…
一个星期后,动车站。
余别恨推着行礼箱,跟其他科室的几位主任一起从拥挤的候客大厅走出。
因为临近春节,车子格外地不好叫,出租车满员,用APP叫车等了很长时间,附近都没有司机接单。
天气实在太冷,人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手脚都是僵的。其中一位主任苦笑道:“早知道会这么难叫车,那天我媳妇说把车停在车站给我,我回来也方便一点。我就不应该心疼那么几百块的停车钱,让我媳妇把车开走。”
“我也是,也是心疼那几百块停车前,没把车子开过来。”
说话间大家不时地搓着手,因为实在太冷了。
几个主任里头,余别恨是最年轻的那一个,他主动道:“我出去看看,可能外面人相对少点,会比较好拦车。”
大家自然不好意思,纷纷表示跟他一起去。
“不用了,万一外面也不好拦车,没必要多个人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