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别恨察觉到了他的一样,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沈长思收拢了指尖,心说,还有脸问他怎么了?!还不是——
沈长思蹙了蹙眉心,还不是什么?阿元也没对他做什么,无非就是好心地替他擦一下唇而已。
“没什么。”
沈长思唇边勾了一抹笑,“刚刚一时走神。厨房有点挤,我去客厅坐坐。”
“嗯,去吧。”
余别恨拿过平刷,低头洗杯子。
沈长思步伐略显急促地走出厨房,食指指腹鬼使神差地沿着上唇奶渍的唇畔缓缓绕了一圈。
脸色倏地一沉。
他方才在做甚?还有,为什么他的耳根,这般烫?
余别恨把洗干净的被子,倒挂在杯架上,想起长思刚才把杯子递给他时,匆忙抽回手的模样,笑了笑。
长思不再向之前那样,把他的亲昵当成理所当然,他开始注意到到,他的逾越。并且,就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在长思脸上看见排斥的神色。
这实在是很好的开始。
…
余别恨另外做了两杯草莓奶昔,端到客厅,是给陈邦跟杨翔两个人的。
沈长思也在客厅,见到余别恨手上的草莓奶昔,眼底还掠过一丝有异样,不与其说是异样,不如说是有些别扭。
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很快便恢复如常,
余别恨在梦里见过长思太多次,对他的这些小表情早已非常熟悉。包括长思在看见他的瞬间,明明想要扭过头,可能因为扭过头的动作太过明显,显得此地无银,又生生忍住了。
余别恨笑着走近,他把手中的奶昔分别递给陈邦、杨翔两人。
“今天辛苦你们了。”他在沈长思边上的空位坐下。
要是换做以往,沈长思是断不会介意余别恨挨着他坐下的。这会儿不知怎么的,竟有些不自在。
他抿了抿唇,抿唇的动作做到一半,难免又想起在厨房时,余别恨的拇指指腹碰过他唇畔的事情。
“不用了余医生,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余医生您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