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融之美好,确是叫人上|瘾。
沈长思将余别恨穿在里面的背心从腰间扯出。
余别恨将脸埋在长思的肩上,灼热的气息吹在长思的耳畔,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暗哑,“长思,我下午要上班。”
长思自觉一股热浪自他的耳畔吹来,有些烫,有些痒,又惊觉阿元的声音怎的这会儿听起来比以前要好听许多,叫他耳朵都一阵酥麻。
不愿落了下乘,沈长思忍住摸耳朵的动作。
待听清楚余别恨的话,他毫不留恋地从余别恨的腿上下来,在余别恨微愕的眼神下,漫不经心地轻点了下头,“好。”
神情冷酷地仿佛方才压着人亲吻的人不是他一般。
如果,不是他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的话。
余别恨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他扣住长思的手腕,拇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腕处,“等晚上下了班……”
沈长思:“我晚上要画画。”
言外之意,很是有过了这个村,就再没有这个店的意思。
余别恨是了解沈长思的。他分得清,长思是真的动了气。
他好脾气地道:“好,那就等你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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