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郁止弯了弯唇角,“我是说,只是婆婆吗?没有其他身份原因?”
桑惜音抽出纸巾,擦了擦刚才溅在手上的米汤,试探着说了句:“……公公?”
“……”
郁止抿唇,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可桑惜音已经败下阵来,他已经想不出其他答案,或者说,他不敢去想其他答案。
他低下头,故作镇定地一口一口往嘴里喂着粥,却味同嚼蜡。
“通常情况下,父母把孩子养大,或多或少对孩子都会有占有欲,欣慰与对方的想法,又舍不得对方离开,这种感情并不奇怪。”郁止转而说道。
桑惜音心中悄悄松了口气。
心想,原来是占有欲作祟,他不过是犯了和其他家长同样的毛病而已,这都是正常的。
郁止却又笑道:“可是,我从未把你当成父母看待,你对我或许也有责任,但我想,你心里也并未拿我当儿子看,既然如此,那你我之间说父母的占有欲,便有些说不通了。”
桑惜音:“……”
一件事,郁止的话一拐再拐,一转再转,让桑惜音的心宛如在坐过山车,跌宕起伏,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