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不解他此时行为,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与他有关?
即便是真与他有关,可他现在也身陷囹圄,且又并非是他主动让郁止做什么,想要找他负责,似乎错了吧?
郁止见他表情微变,心中好笑,面上不显,撩起衣摆,姿态随意地席地而坐,一派悠然闲适之姿。
“他以为我移情别恋。”
谢辞心中一顿,忽然暗道不妙,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郁止便扔下第二个炸弹。
“对象还是你。”
郁止笑容浅浅,语气悠悠,眼眸里透露着恰到好处的看戏表情。
谢辞:“……”
华丽尊贵的御案上,修长的手掌轻抚着一方白玉镇纸。
上面雕刻的兰花纹路精致美丽,指腹轻触,触手生温。
这是由上好的暖玉制作雕刻而成,原本他去年也准备了一块,是送给郁止的,可惜去年那时不巧,发生了重大且令他震怒的事,那一对镇纸被他摔碎。
现在这块,是多余的料子制作而成,因它再做不成一对,楚珩便也没送出去。
“他们当真这么说?”
楚珩视线微垂,落在桌面,表情平静,仿佛今日他并未与郁止争吵那一回,也没有因此而口不择言,以至于现在后悔都说不出轻易妥协的话。
传话之人死死低垂下头,“属下不敢期满。”
楚珩心情很好地轻笑着说了句:“谅你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