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无奈一笑,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还固执的孩子,“母亲,既然生了,便要为他负责,衣食住行,言行举止,还有思想和前途。”
轻叹道:“我的肩太单薄,只负担得起一个人。”
宋氏听他的言论,心中百般滋味万分复杂,一方面觉得自己儿子是个负责任的好孩子,一方面又觉得他太负责也不好。
还有他口中的那个人,能被他看中并放在心里,是何等幸运?
宋氏心中忍不住有些嫉妒,语气也酸酸的,“那你也没生他,为什么要负责他?”
郁止眸光微顿,“因为他是属于我,并陪伴我后半生的人。”
宋氏心中还是气不顺,“你们……你们到底是怎么开始的?谁起的头?”
胸口剧烈起伏,看着便气恼万分。
郁止并未回避,也未隐瞒,“是我。”
宋氏不信,瞧瞧他儿子这样一副把心全都放在那人身上的模样,帮人背锅那也是肯定的,“你自小体弱,我们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连通房丫头都没往你房间放,你从哪里知道的那些歪门邪道?”
倒是那人,自小便喜欢看各种话本,或许看到了那些内容,才把儿子带上那条路也说不定。
郁止轻笑一声道:“母亲不必怀疑,虽是他先开口,可当时他不过是将我当最好的朋友,单纯不想分开而已,而在那时之前,我已经心悦他许久。”
“你心悦他?你为什么会心悦他?什么时候心悦的他?”宋氏连珠炮一般追问,不问不行,自己这个儿子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让她堵心的事,怎么也要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