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忙不迭地点头,像是生怕他误会:“当然。”
苏忧言的指背抚过她的面颊:“那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右繁霜连忙道:“你说。”
苏忧言语气低沉,故作担忧:“到时候,说不定我的所有财产都要查封,所以不得不未雨绸缪,我现在要转移一些财产,想转移到霜霜名下,可以吗?”
右繁霜清澈的荔枝眸雾蒙蒙的,小傻子似乎害怕到想哭:“可以,阿言,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苏忧言替她扣起扣子,见忽悠小傻子成功了,直接道:“我带霜霜出去。”
右繁霜跟着他出去,忽然想起来:“阿言是不是在我的包里塞了一张卡?”
苏忧言摸了摸她的头:“是,今天就刷那张。”
苏忧言带着她出去,直接去了拍卖场。
拍卖场里灯火璀璨,来往大部分是穿着正装的代拍人,但也有不少名流,衣着光鲜,珠光宝气。
而右繁霜心里只有担心,迈开步子跟着苏忧言进去。
一开始拍的是条澳白项链,周围人估计拍出的底价至少在三百万。
右繁霜从来没见过那么贵的珍珠,而台上的人介绍着澳白。
澳白是珍珠之王。
澳白的母贝无法人工繁育,每一颗都为野生生长,人工深海开采,危险性高,出产量极低,再加上澳白对生长环境的要求极其苛刻,需要水域干净,人烟稀少,无污染,温度适宜,物以稀为贵,哪怕澳白已经是一个很恐怖的价位了,每年依旧以30%~40%的价格涨幅正在上涨。
台上的摄像头和大屏幕实时放大那串澳白的美丽。
满串m的珍珠,单颗就要几十万,还有品牌加成,三百万,甚至不算贵。
旁边的女士两眼放光。
苏忧言摸了摸右繁霜的头:“喜欢吗?”
右繁霜实事求是:“很漂亮。”
而大屏幕上的澳白光泽醇厚,并不是像黄金一样表面抛光显得很亮,澳白珍珠的光泽是光束照射进珍珠层后由里向外折射的现象,也只有干净无杂质的珍珠层才能让光透进珍珠内部,折射出泛滥华丽的珠光,因此它的光芒与众不同。
苏忧言注意到右繁霜多看了大屏幕几眼,待竞价开始后,不管旁边的女士拍什么价,苏忧言都毫无顾忌地一直往上加,直到拍价接近四百万,才一锤定音。
后面无论是什么,只要右繁霜多看几眼,苏忧言都毫不犹豫的疯狂加价拍下。
场上的人咋舌。
而右繁霜意识到他迫切想要转移财产的心,越发心痛。
阿言从来没有这样过。
一整个珠宝专卖场,苏忧言拍走了几乎60%的珠宝。
拍完之后,苏忧言也没有刷右繁霜手里那张卡,而是直接签支票,鸾翔凤翥的字体锋骨外露,只是一个名字都潇洒利落。
拍卖会结束之后,苏忧言把右繁霜带走。
敞篷的法拉利疾驰过马路,风吹得右繁霜的墨发飞扬,她看着夜色中他挺拔俊美的侧脸。
却有一种感觉,像是明天世界就要崩塌,而他们在末世尽头相爱。
苏忧言甚至带她去签房,哪怕是大晚上,一个电话打过来,对方立刻屁颠屁颠带着合同跑过来,苏忧言把合同递给右繁霜,面色凝重,让右繁霜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