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窗缓缓落下后,男子恭敬道:“老板,这是您让定的胸针跟腕表,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说着他便把丝绒手感的两个盒子递过来,等方禹让他离开后,他才赶紧离开。
余沉满脸疑问的看着为自己佩戴胸针跟男士腕表的方禹,他伸手阻拦对方的动作道:“你最起码得先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吧,否则我这蒙在鼓里的……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太亏了啊。”
方禹却不答,他固执地帮余沉戴好这两样,随后又低头给自己佩戴。
“等等。”余沉见他不回答,心道装蒜什么啊,然后他抢过方禹手里的腕表,细致地将方禹原本佩戴好的腕表摘下,后给他换上新送来的腕表。
“我们这两块表跟胸针好像是同款的吧。”余沉看着方禹佩戴在西装的胸针跟手腕的腕表,又看看同样戴在自己身上的这两样东西,后知后觉道:“你定的是情侣款的吧。”
“你认出来了?”方禹反问道。
“这胸针跟腕表都是boy-君坊这个季度刚推出的新款,只接受订单定制,不接受现货销售,”余沉啧啧道,他的语气完美表现出了对富得流油的方禹的羡慕跟嫉妒:“樊向海还说他想定一枚胸针的,但是他的会员资格根本没到这奢侈品牌的要求,所以人家给拒绝了。”
“全球限量定制呢。”余沉摆弄着腕表,他的腕表都不少了,基本都是方禹给他准备的,或者是方管家准备好的,但这并不代表余沉不会不关注这知名的奢侈品牌。
方禹的穿戴永远用的都是最好的,但是却不会在意是哪家的,他在下车前,只说给余沉:“你该知道,什么样的身份就该穿戴什么价位的东西,否则的话,很难得到你想得到的……比如说尊重跟待遇。”
余沉闻言,他打了一个响指:“我懂了,今天是我们杀回方氏的日子,所以,人靠衣装马靠鞍,对不对?”
方禹没回答,但是却默认了。
“你是我爱人,待会不管是谁说什么,你都可以代表我发言,也可以代替你自己内心的想法发言。”方禹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方氏大楼,他交代余沉道:“方家人永远都无法骑在你脖子上嚣张,明白吗。”
余沉看着态度明显改变的更加强势的方禹,他挑了挑眉,心道,这方禹在摆脱了方家后,连带着对方氏的态度也变得这么强势了,不过,这并不是一个坏消息:“你这是想让我狐假虎威吗。”
方禹却难得开玩笑:“让你狗仗人势。”
“……”滚一边去吧你这个蠢货老子这辈子都不会主动跟你说我恢复记忆的事情,就让你追老子追到天涯海角去吧。
余沉站在方禹的身后,他故意落后一步朝着方禹的后背竖起了中指,脸上满是愤怒。
而走在前面的方禹却轻轻松松地通过方氏玻璃门的折射看到了余沉在自己后背搞的小动作,他嘴角微微扬起,无可奈何的笑了笑,眼底闪过走纵容跟心软,但是语气却是一贯的冷冰冰:“快点跟上来。”
余沉快步追上去,等他们走进大厅后,却发现言秘书跟卫经理还有好几名穿着白衬衫黑西装的男子在等他们,几人在看到方禹跟余沉后迎上来,卫经理道:“老板好,方氏的人都已经在等着了。”
卫经理有些不敢确认地看着余沉的方向,又看看方禹,他倒是知道眼前这人是余沉,是他们的二老板,但是却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该开口叫人的时候。
方禹不着痕迹的颔首,“他是余沉,你们二老板,好了,先上去吧。”
作为重量级别的方禹跟余沉是最后出场的,而早就收到消息来到公司等着的方氏等人则是一脸阴霾的等在会议室内,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
而方父跟方朝安的表情更是尴尬跟烦躁,或许是提前感应到了什么,也或许是因为等待的时间过久让他不悦了,所以方父不断地对着秘书助理挑刺,一会儿嫌茶水太冷,一会儿嫌弃会议室内空气流通不好,一会儿嫌弃助理动作太慢,总之就是两个字:事多。
而方朝安则坐立不安地朝着会议室门口的方向看去:“这双家鱼老板的排场未免也太大了吧,居然让我们等这么久。”
李股东现在对这方家父子俩可谓是厌恶到极点,闻言,阴阳怪气的挤兑他:“要是有一天我们方氏也能做到像人家公司这么大,我们的排场也能这么大,只可惜啊……公司现在真是……呵呵呵。”
其他几名公司高层跟重要股东面面相觑的,大家都没说话,即便他们心存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