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以为放任她不管就可以了,群没想到这样竟然害死了自己的小儿子。
听着父母吵架,看着母亲脸上扭曲的表情,方听白只觉得像是喘不过气来一般好难受,好难受。
那种感觉就像是要再次面对死亡一般。他蜷缩在角落,没人能看到自己,没人能救自己。
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身前似乎站了一个人,他弯腰朝自己伸出来一只手他说:“听白不怕,有我在呢。”
循着声音抬头,看见的是严寒安的脸。看着朝自己伸开的这只手,方听白毫不犹豫的把手放了上去。
像是得到了满足一般,方听白悠悠的从梦中转醒。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心里感受到极大的满足。
忍不住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脑袋,留下一句:“谢谢你。”便再次入睡了。
就如同军医所说,方听白的伤并不严重。养了三五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伤口已经结痂了。
最近每日白子墨都会到他们帐中陪方听白聊会儿天。
严寒安赶都赶不走。
直到这日白子墨来跟他道别,方听白才想起这人还是大梁的左相。还得回上京的。
“这时候回去都不一定赶得上春节。”方听白叹了口。
“放心吧。我们快马加鞭能赶上的。”知道这人舍不得自己,白子墨难得体贴的安慰他。
几乎是说走就走,头一天跟他道别说要走了。第二日一大早,白子墨就带着杜快马加鞭的往上京赶去了。
伤势刚好的方听白强行跟去了营门口送了白子墨一程。
严寒安怕他受凉,给人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的。
方听白甚至觉得自己走起路来像一个滚动的球。
“马上就要过年了。”感受到了燕北营中越来越浓烈的新年气息,方听白感慨道。
“怎么?想家了?”严寒安牵着他的手慢慢的往前走,生怕他不小心摔着再扯到了伤口。哪怕现在伤口看上去已经没什么事了。
“想家?”方听白停下步子看向严寒安,然后直接扑进了对方的怀里。把下巴抵到严寒安的肩膀上靠近他的耳朵说:“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作者有话说:来晚啦!
今天真的是忙忘了!好在没晚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