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动作以及身后密密麻麻的细吻。
方听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只知道自己睡过去的时候严寒安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停歇的意思。
于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方听白直接感冒了,昨晚没有被子在床上荒唐了一整晚。
今天早上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他几乎以为自己真的要哑了。
心中非常不爽,直接把严寒安从床上踹了下去。
严寒安自知做错了事也不敢讨饶,只讨好的笑着把人按回被子里:“我先去上朝,今天就不用你陪着去了,多睡会儿,等下午让方拓给你送伤寒药过来。”
“滚吧你。”方听白直接不想理他转身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嗓子哑,头也晕乎乎的方听白没多久便又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方拓守在门外也不敢进门打扰。听到他起床的动静才端着手里热了几回的药给他送进去。
“王妃,喝点药吧。”方拓把药递到方听白面前,还从手中一个小匣子里拿出了几颗蜜枣:“王爷说王妃喝药怕苦,这蜜枣不会影响药性喝完药可以吃一粒。”
方听白看着他手中的蜜枣,叹了口气他那里就这么怕苦了,上次也是因为那人喂药喂得太慢自己受不了了才说了那番话,想不到他到记着自己怕苦了。
其实睡了一觉这会儿感觉已经好多了,但是看到方拓手中的伤寒药他倒是没有拒绝,一扬脖子便一口闷下了。
果然苦得不行,急忙往嘴里塞了一刻蜜枣才冲淡了口中的苦味。
“王妃,喝了药再吃点东西吧,王爷吩咐厨房给你煮了粥。”
方听白闻言觉着有些好笑,也不知道这严寒安给方拓灌了什么mí • hún药,这开口闭口的王爷吩咐王爷让安排的。
生怕自己不知道严寒安的好。
本来因为严寒安昨晚胡闹有些恼意的方听白这时候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这时却有人来报,说方尚书前来求见王妃。
“王妃不然让我去跟老爷说您今日身体不适,先不见了吧。”方拓怕方听白被老爷欺负不敢让他去见,可是方听白却摇了摇头道:“不用,让他在前厅等我吧。”
方拓却不放心:“王妃,老爷对你向来苛刻,你本就身体不适,现在去见他可别……”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方听白打断了:“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你让人领父亲去前厅等着,我换身衣服便过去。”
方拓无法只好让人把方老爷领到了前厅。
方听白换了套得体的衣服,来到前厅的时候方老爷正坐在厅中喝茶,跟身边的丫鬟抱怨:“你们王妃怎么还没来?”
丫鬟知这人是王妃的父亲,但是见他提起王妃时有些无礼,心中对这位王妃的父亲已经有些不满,但是碍于他是王妃的父亲,便只好不停的安慰他,让他再等等。
“父亲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我燕王府坐坐?”方听白态度并不热络的跟方尚书打了个招呼便自行坐上了主做。
方尚书见方听白出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儿如今也算是出息了,不忘为夫对你十多年的栽培。”
方听白闻言有些没闹明白,看着他的样子像是看着一个傻子,什么玩意儿你就栽培了十几年?
“父亲大人,您怕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吧,您什么时候栽培过我十几年了?”现如今的方听白不再是当日回门时候的样子了,那时候还没有确定得到燕王的撑腰他便敢跟方措硬钢,更别说现在了。
方措没想到这人完全不给面子,甚至是连虚与委蛇一番都不肯,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怎么王妃这是坐上了摄政王妃的位置,不认自己的父亲了?”
方听白讥笑道:“父亲可曾记得当初听白出嫁的时候,自己对听白说了什么?”
方措自然记得,但是这世间哪有儿子敢真的不认老子的?所以这次他才敢这般过来找方听白,若是方听白真的不认自己那么这天下人的口水都能淹死他。
“当初为父是说了些气话,都是气话算不得真,你这个做儿子的怎么能因为几句气话而不认自己父亲?”
“气话?可是当初父亲说的时候信誓旦旦,说我方听白从此跟方家再无联系,王爷也说过让你从此不能再与我扯上关系,父亲是都忘了吗?”对于这种厚颜无耻之人,方听白已经失去了耐心,厉声呵斥道。
方措见到这般气势汹汹的方听白这时才意识到如今这个儿子的地位已经不似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