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方才已经知道左云楼是贵客,这会儿听他那么说,哪里敢将这枚红玫瑰的钱还记在季开澜的账上。
季开澜觉得“吃不了”这个拒绝理由敷衍得过分。
禾齐果是出了名的多汁软甜,别说十几岁的小孩儿,哪怕是牙齿掉了一半的老头都能吃。
偏生
燕宁跟着点头,“谢谢,但真的不用了。”
说完,他颇为珍惜的喝了一口。
第一个感觉是
辣。
火辣辣的烧,像白酒,却也不尽然,因为白酒并不会让人产生仿佛身处玫瑰园林的芬芳香气。
左云楼看着燕宁白玉的脸颊上以惊人的速度蔓起绯红,就知道这红玫瑰他真喝不了。
“一口就够了。”左云楼伸手将那杯还是满的、连一片花瓣都没凋谢的红玫瑰拿走。
燕宁愣愣地看着自己空了的手,“没啦。”
左云楼叹气。
得,一口醉。
季开澜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
忽然,燕宁从座位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