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夜的时候,冷狼佣兵团除了巡逻的人之外,其余的人都睡下了,整个驻扎地一片安静。流月和泽探查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关押秦啸的地方,关于白衣男子的信息也没有探查到半点,这让流月有些泄气。
“宝贝,你看那里。”泽轻轻的拍了拍想要睡觉的流月,指着前面的一间dú • lì的小房子对流月说着。
那栋房子和冷狼佣兵团其他的房子建筑风格完全不一样,作为佣兵团的驻扎地,冷狼佣兵团和啸雨佣兵团的建筑风格都差不多,带着一些大气和坚硬,而眼前的这栋房子却不一样,个人的整个感觉要柔和许多,立在这里,好似一堆大汉中间站在的一个柔弱的女子。
在冷狼佣兵团里面,女子并不多,除了冷清香之外,就只有冷晏的几个侍妾,但是冷清香的房间流月和泽之前已经探查过了,所以这里并不是冷清香住的地方,而冷晏的侍妾住在主院,和冷晏住的地方相差不远,而且在房子的周围还能看出一些翻新的痕迹,说明这栋房子是才建不久的。
“进去看看。”流月看着眼前的房子,终于有了一丝兴趣,轻声跟泽说了一句,便慢慢的往房子的方向走去。
泽几步走到流月的前面,将流月挡在自己的身后,率先往前走去。流月觉察到泽的动作,感到了满满的幸福,和一丝不满,幸福是因为泽疼着流月,保护着流月,不满是因为,流月不希望被泽保护,流月希望能够和泽并肩,在关键的时候,甚至在关键的时候,保护着泽。
流月上前一步,拉着泽的手,和泽站在一起。泽回过头看了一眼流月,流月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握着泽的手,眼里满是坚定。泽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了流月的意思,反握着流月的手,妥协了。流月轻轻一笑,和泽一起往房子里面走去。
房子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里面应该是用了月光石,泛着柔和的光泽,流月和泽从一旁打开的窗户往里面看去,只见房子里面除了几根柱子,四处挂着的黑色和红色的沙幔之外,只有一个小型的祭坛,因为祭坛背对着流月和泽,所以他们完全看不见祭坛供奉的是什么。
“泽,我们进去吧。”流月再次确认了一下,发现里面除了刚才的那些东西之外,没有半个人影,对泽轻声说道。
泽点了点头,带着流月走到房子的门前,轻轻一推,门便打开了。流月和泽都有些诧异,这里不仅没有半个侍卫守着,里面的摆设也是极少,而且连门都没有锁,方才泽观察了一下,发现那些巡逻的佣兵虽然也会从房子外面路过,但是却没有靠近过。
流月和泽走进房子,房子从外面看起来,是一个三层的小楼,但是里面却只有第一层,上面就直接能够看到屋顶了,房间的四个角落,有着四根一人环抱的柱子,柱子大约有两层楼那么高,柱身雕刻着一些复杂的花纹,在四根柱子的顶端,分别有着一颗拳头大的月光石。
其余就是一些比较小一些的柱子,小的柱子直接顶在房梁之上,同一般的顶梁柱没有任何区别,唯一不同的是,这些小一些的柱身上,也雕刻着各种各样的复杂的花纹,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这些柱子的摆放极为有规律,全部都是以房子中间的小型祭坛为中心而分散开来的。
从房梁上垂下来许多的沙幔,只有黑色和红色两种颜色,随着被打开的窗户外吹来的微风,这些沙幔也在摇摆着,为整个房间平添了一丝诡异。
在小型祭坛的周围一米,没有任何的东西,只是一个祭坛孤零零的立在哪里,流月和泽走到祭坛的前面,发现祭坛上面没有任何的祭祀用的东西,上面只有一把剑,不,应该说是一副画着栩栩如生的剑的话。
那把剑画的太过真实,脸上面的一些纹路都清晰可见,周围还隐隐的散发着一些黑气,让人晃的一眼看过去,只会以为这是一把真正的剑。
在看见那副画的时候,流月仿佛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味,香味很淡,如果不注意的话,根本就闻不到这个味道,流月从来没有闻过这种香味,但是这种香味,却给了流月一种熟悉的感觉。
流月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能够发出这种香味的东西,刚想回过头来问泽,却发现泽伸着手,想要去抚摸那把剑,流月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抓住泽的手,“泽,你怎么了?这把剑有什么问题吗?”
泽被流月抓住了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回过神来。“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把剑很熟悉,好像它是属于我的一般,虽然这只是一幅画,我却能够从里面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力量,还有这把剑对我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