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脖子上伤口不算大,惊恐的快要碎裂的瞳孔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岑崤收回抚摸黎容下巴的那只手,转而扣住黎容的手腕,语气平淡的对躺在地上的棕黄皮说:“别动。”
棕黄皮和岑崤对视一眼,立刻绷紧了唇,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个人,从进门来,似乎就对他的死活漠不关心,更对地上的鲜血和刀印习以为常。
这种极度冷静和漠然,给人更大的压力和恐惧。
如果说刚才那个清秀的可能会情绪失控杀了他,那这个人大概会一脸平静的送他上西天。
他果然不敢动了。
岑崤牵着黎容来到洗手台前,低头看着他沾满血迹的手,伸手要去取他的刀。
黎容下意识躲了一下。
岑崤轻叹一口气,用了些力气,强硬的将那把带血的刀从他掌中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