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前天才刚看到媳妇儿手撕婆婆,这剧情正精彩着呢!
轻飘飘落下的红衣人儿拢了拢秀发,随即缓步轻慢的走到了秦淮楼中的东厢房,在那儿有一个柴房,而淮安的目标便是那里。
走了没多久,他便嗅到了空气之中弥漫的血气,步履未停,缓步轻摇间来到了柴房门前,脚上挂的金色铃铛叮铃作响,淮安推开门,抬眼望着空无一人的柴房。
他假装没有看见房梁之上的青年,拢了拢衣衫,取了几块木头准备往回走,刚刚踏出屋外门槛,淮安便听到了一声人体落地和闷哼的声音。
淮安回头一瞧,身穿白衣的青年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啧。”淮安看见了青年背后破碎的衣料和狰狞的伤口,颇为可怜的走上前来。
锈红色的鞋子之上一双精致可爱的脚踝出现在青年面前,青年闭上眼,恍惚间听见女子清脆的声音,似天籁之音渺渺传来——“真可怜。”
青年昏迷之前心想:他……可怜吗?
出门一趟捡了个反派青年,淮安心情甚好的将人带回三楼,叫人进来给他清理伤口,待结束后,才慢吞吞的进入了方才满是血气的屋子内,看着趴在床上的青年。
他长得很清秀,并不算特别英俊,但却特别耐看,他续着又粗又短的头发,恍若现代硬汉的那种,让他精致的五官显得无比刚毅和端正,是一个长相帅气又慈祥的青年。
任谁也想不到,这么个看着刚毅帅气、仁慈悲悯的青年竟然是这个世界里最大的反派。
淮安寻了个凳子坐在床边,然后就这么趴在床边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亮起,床上的青年醒来,眸光一转看见床沿趴着睡着的女子,微微一愣。
他大概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女子救了。
“女子”的眉目很漂亮,长发披散凌乱,发尾还带着轻微的卷意,肤如凝脂,红唇艳丽,趴在那儿,恍若画中美人,不似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