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叔是被人嘱托不能说,殷长夏的父母进行过尝试,却以惨死告终,他们临死前祈求任叔,不到万不得已勿要告知殷长夏。
若非种种巧合,事情也不会到这样的地步。
殷长夏没有拒绝:“麻烦你了,任叔。”
任叔反倒像是松了一口气,露出了笑容:“时家的人快过来了,希望他们不会追究绿毛僵和骨哨的事情。”
时钧打了个哈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刚好听到了这一句话。
这老头不是早就看到他了吗?
竟然还在以时瑶为主。
时钧缓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时瑶可不会怪罪,她现在一口一个夏哥,还说要跟他进入下一场……”
殷长夏:“时钧!”
游戏的事情,任叔不知道。
时钧也没打算说,不过是小小的报复一下昨晚的丢脸罢了。
时钧笑着道:“我的意思是他们现在关系好着呢。”
任叔一脸的懵逼,并未继续深究下去。如今他的所有念想,全都放在了凶棺上面。
“我们多久上去拿?”
时钧不知道凶棺,瞧着他们打哑谜,又想起殷长夏一直拖着他对赌协议的事,不由沉声道:“殷考核官,还不想谈我的事吗?”
他有些等不耐烦了。
殷长夏:“任叔,你先上去吧,我和时钧暂时有事。”
任叔点了点头:“那你快些。”
殷长夏和时钧一同走到了那边的竹林,四周十分寂静,还能听到竹林深处传来的鸟鸣声。深秋的阳光极浅,未能穿透厚重的竹叶,只在上方薄薄的盖了一层。
竹叶被风吹得抖动,洒下了一片清凉,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两人一前一后的踩在石板上,中间的距离被重重竹影所割裂。
殷长夏开门见山的问:“时钧,对赌协议真有这么重要?”
时钧:“殷考核官,你不懂,家园被薄临锋一手遮天,我载物的伞骨又在他的手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他看着稚嫩,实际上比时瑶世故得多。
殷长夏:“那如果我不想跟你对赌,而是想跟你合作呢?”
时钧眼瞳紧缩,在看到殷长夏的实力之后,承认这是极其诱人的条件。
他故意开着玩笑:“殷考核官这样说,是需要我?”
殷长夏:“嗯,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