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箭头已经取出来了,我让魏陵给他擦洗一下,你先别过去……”程铎说着,又开始委屈:“永哥儿,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了?”
“你,你怎么了?”永哥儿立马紧张起来:“难道刚才打斗的时候伤着了?”
他走到程铎面前,上上下下地摸索,因为两人大炕都滚了好几轮,他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如果不是顾虑到家里还有别人,他都想解开他家相公的衣服仔细看了。
“我没受伤,就是刚才帮忙取箭头,现在手酸得很。”事实上程铎的手上都是老茧,他的力气又大,如今手上连处泛红的地方都没有。
但这并不妨碍永哥儿相信,他殷勤地帮程铎揉着手:“程哥辛苦了。”
程铎将脑袋埋在永哥儿脖颈处,呼出的热气烫得永哥儿缩了缩脑袋,但他喜欢程铎这样的亲近,垂下长睫轻轻地笑了。
他往门外看了看:“程哥,他给的那胡公的藏宝图,是不是……”
程铎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同一个胡公。”
“啊,那我阿么和他的族人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就为了一张似是而非的藏宝图,最后这东西甚至都没用上……
程铎叹了口气:“人各有命,你别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