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时候,原是非才会小心试探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忠臣良将?”
原无迹轻笑出声,“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忠臣良将,无愧于心便好。”
无愧于心,更无愧于自己。
点到即止,原无迹并不想太过深刻的和原是非讨论这个问题。既然原是非已经有了自己朦胧的意识,那就让他自己去看去思去想,过多干预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行了,我交代你做的事情完成了吗?”
一说到任务,原是非的脸就垮了下来。
“怎么,粮没要到?”
原无迹寻思着这个任务应该不算难,甚至可以说是他能想到的最简单的任务了。毕竟原无迹也不想一开始就给原是非一些很难的任务来打击他的积极性。
崔思远这人他也接触过,应该是个识大体有自己想法的人才是。
“要到了,但又没完全要到。”
原无迹:“……”
“说人话。”
原是非把事情完完整整跟原无迹说了一遍,末了又叹了口气:“爹,才三天的粮食,哪里够吃啊……”
这件事情显然超出了原无迹的预料,但他并没有任何慌张的情绪,只是淡淡说道:“看来还是得兵行险招。”
行军打仗本来就充斥着无数的意外和可能,遇到问题也没什么惊慌的,解决就行。
看着父亲如此淡定自若,原是非心下也安定了不少,果然父亲就是原家军的主心骨。
“爹,你说的险招是指?”
原无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催促着他:“行了,你去帮我把人都叫过来吧。”
“哦,好,那爹你记得把衣服穿好。”
原无迹:……
这臭小子管得真宽,他这不是才刚洗完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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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非这边要粮食如果说是出了点小问题,那么其他三位将领要粮的过程则是不太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