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远的余光能够看到沈醇背后炸开的烟花,美的像画一样,只是下一刻唇角微痛,拥吻的人微微分开道:“会长,你不专心。”
“现在专心。”谢柏远扣住了他的肩膀道。
心跳的声音好像交错在了一起,一下又一下的十分有力,他曾经浸在冰水中的心脏就像是被人用温暖的手捞了起来,放在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他孤身一人,然后有了爱人,他没有家,这个人就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
“沈醇和柏远呢?”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去哪儿玩去了。”
“可能看烟花去了,男孩子野一点儿没事。”
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谢柏远紧张的收紧手臂,沈醇与他分开,抵着鼻尖道:“他们一定不知道我们就在楼上。”
“奶奶他们还不知道对吧?”谢柏远轻声问道。
烟花让声音有些淹没,但彼此都明白那个意思,沈醇笑道:“我会缓一点儿告诉他们,观念要慢慢渗透,他们年龄大了,不能太着急。”
“我懂。”谢柏远觉得只是现在就已经足够了。
“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会长的。”沈醇笑道。
“嗯。”谢柏远眼睛弯了一下,“我也是。”
烟花放了很久,久到两人唇上脸上的痕迹都退了去,这才重新回到了屋里。
年夜饭很热闹,老人的手艺也很好,吃过了饭人容易犯困,沈家没有守岁的习惯,只是烟花不断,真正安枕的时间没有多久。
待到了大年初一,在客人拜年之前,沈醇和谢柏远都收到了来自长辈的压岁钱。
“这个我不能要,现在已经工作了。”谢柏远推拒道。
“你再工作也还没有结婚呢,还是个孩子,拿着啊。”沈奶奶道,“你看沈醇都收了。”
“会长,拿着吧,你不收,我都不好意思收了。”沈醇收的十分的理所当然,一点儿没带客气的。
谢柏远看了他一眼,只能无奈收下了:“谢谢您。”
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收到来自于祖父祖母以外的长辈的馈赠,心里总觉得高兴。
大年初一,四位长辈却是坐车离开了,前来拜访的其他商界人士着实不少,谢柏远本无心打扰,奈何沈醇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每每遇到有人前来,也会给谢柏远介绍一二,顺带的名片也是收了不少,一直到了快晚上才算是歇了下来。
“沈叔叔,我也该走了。”谢柏远对着沈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