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mí • yào呢?”温靳问道。
沈醇不再前行,而是站在原地道:“自然也是我解的,你在诸人茶水之中下了一味,以mí • yào引发,我怎能让您得逞呢。”
“好,好……”温靳呵呵笑道,“算无遗漏,胜过我多矣。”
“您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并问出来吧。”沈醇调转了一下剑道,“免得死不瞑目。”
温靳死死盯着他,蓦然朝着沈母所在的方向掠了过去。
“娘!”沈筠挡在了沈母面前。
可还未动身,那飞身一人心口处蓦然出现了一把剑,气力瞬间卸掉,整个人直接坠落在地。
沈醇走了过去,看着倒地的人,从他的背上拔出了剑,血液滴落,剑锋上一片干净。
温靳转头看着他,牙齿中全是血液:“如今……你也,成为……众矢之…”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如此年轻便有如此武功,诸人会瞻仰,也会忌惮。
“那便让他们忌惮又有何妨。”沈醇挥了一下剑,将剑身负于身后,朝着沈母走了过去道,“娘,您没事吧。”
沈筠让开了道路,沈母看着沈醇时却有些微怔:“醇儿,你,你……你无事就好。”
诸多的话想要问,可话到嘴边,却只剩下了一句安好就好。
周围之人皆是屏气凝神,他们自是见过温靳与玉如是争斗的如何凶残,却不想只是那样随手抛出的一剑,只是一剑,就让那江湖的绝顶高手被碾落在了尘埃之中。
青年虽绝代风华,却无人再敢轻易直视。
“让娘担心了。”沈醇说道。
“多谢沈少侠出手相助。”玉如是的话打破了现在略有些凝滞的场面。
“沈少侠高义。”
“沈少侠为武林除了大灾害啊……”其他人皆是交口称赞。
“前辈不见怪就好。”沈醇看向了玉如是道。
这么会儿的功夫,对方明显已经将毒逼了出来,他谢的是这个,沈醇说的是自己将玉自观救出,却又放入风回谷地牢之事。
玉如是想起孙儿憔悴模样,心中自是不适:“若非少侠相助,只怕玉某人还找不到人,空口无凭,若不将温靳逼急了,诸人也难相信,既是为江湖去浊扬清之事,观儿也是义不容辞,沈少侠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