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站在那里时阎白止拿过了副官递过来的电鞭,挥动时,鞭尾直接扫上了沈醇的背。
麻痹的感觉再度传来,沈醇握紧了拳头忍受着五脏六腑的痛楚,而没有出声。
阎白止看着他的背影道:“好了,执行官,接下来是我的。”
“军团长,这一次不是您的错。”副官焦急道,“没必要罚您。”
其他人也纷纷看向了沈醇,神色之中颇有不满之色。
“不是因为他,是因为制度中存在疏漏。”阎白止将电鞭交了出去道,“必须罚。”
“是。”执行官握着电鞭,调试着上面的度数,对着站在那里的人挥出时没有省一丝一毫的力。
鞭尾扫过时,挺拔站立在那里的男人浑身一僵,拳头握紧,本来发出的闷哼硬生生被他咽了下去。
再挥一鞭,那拳头收的极紧,几乎能够听到咯吱收紧的声音,鼻息带了几分微微的颤栗感。
第三鞭再挥出时,一声闷哼不可抑制,沈醇看着转过身来的男人,对方的脸上额角都是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汗水,只是三下,那本来干燥的领口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本来微抿的薄唇抿的极紧,甚至带着发白的感觉。
但即便如此,他行走时也没有丝毫踉跄的感觉,仍然板正的像一把钢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