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也没错。”岑走了过来道,“这次的春季赛沈醇没来,结果可能会比他说的更糟,现在也不是最乐观的状态。”
“我知道了。”丁宣吸着鼻子道,“队长,俯卧撑真的不行。”
“蛙跳应该不伤手。”沈醇笑道,“腿使不上力应该不影响手打游戏。”
丁宣蓦然看向了沈醇,眼睛瞪圆了,这刚才还同一战线,怎么转头就把他卖了呢?
岑也看向了沈醇,开口道:“二十个蛙跳为一组,做两组。”
面前的青年可能没有他想的那么乖,至少记仇这一点上,十分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风范。
“那他刚才还表示赞同呢。”丁宣试图将沈醇拖下水,“要罚怎么也得一起罚吧。”
岑看了沈醇一眼:“他刚来,而且没说脏话。”
“刚来也不影响他助纣为虐啊。”丁宣说道。
“宣哥,那我是不是也在助纣为虐?”奚珑举手道。
丁宣面目挣动,眼神疯狂给他示意,小声道:“别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