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起身时腰迹的微酸让他抿了一下唇,走到了镜子旁时果然看到了脖颈上大片的红色痕迹。
那些痕迹是怎么留下来的,每一片欧维都有着清晰的记忆,比起他的其他地方,格温特先生似乎更钟爱他的脖子,每每喜欢用尖牙从那里擦过,偏偏又不刺入,带着点儿微微的痛感,让他心惊胆战的时候想的是还不如干脆利落的刺进去。
但他偏不,完全将恶劣刻进了骨髓里。
衣领往上拉了拉,穿上神袍只怕都很难完全掩盖住。
“欧维神父,您醒了么?”阿普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
“阿普,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可以帮我向教堂那边告假么?”欧维问道。
“当然,您身体怎么了?”阿普担忧道,“需要请医生么?”
“不用,只是昨晚着了凉。”欧维从自己的衣橱里翻找着可以遮住脖子的东西道。
“好的,那您好好休息。”阿普转身离开了。
欧维好容易从衣橱里翻找出了一条围巾,站在镜子前小心翼翼的包裹住自己的脖子,力图不露出一处。
幸好现在天气已经转凉,否则一定会十分的突兀。
但即便如此,欧维下楼的时候还是收到了父亲担忧的问询:“听阿普说你觉得不舒服,是发烧了么?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没关系,稍微休息一下就好。”欧维视线微微闪躲着道。
戴维斯紧盯着他,欧维对上父亲的目光,一时之间有些惊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