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的妻,他自然小心周到,可若在此时发现他是男子,虽不至于被舍弃,可与欺骗厌恶之人相拥,不知道要怎么难受。
“阿白,怎么了?”沈醇贴着他的耳边道,“你浑身都在发抖。”
“我……”齐语白抵着他的颈处,眼眶有些发热。
“莫非要我替你解?”沈醇摸向了他的腰带处。
“别!”齐语白呼吸一急,伸手按住,虽不可见他的面孔,却能察觉他唇边的戏谑,他定然只是以为他在害羞。
“阿白,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沈醇抽出手摸上他的面颊,擦去了眼尾处的湿润道,“不能哭,眼泪也会结冰的,你是癸水还未尽,还是有何难言之隐?”
“我未哭……也未曾有过癸水。”齐语白搂着他的肩膀轻声道。
风声呼啸,那样的话几不可闻,却已经是鼓足了勇气的话。
黑暗之中男人未开口,齐语白心中缓缓下沉时听他开口道:“莫非是石女?”
石女者身体受损,天生不可孕育,甚至连癸水也无。
“石女也无妨,子嗣之事我本就不在意。”沈醇轻声说道,“难怪你之前一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