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弘光咬牙切齿的看着陆明,狼狈的站起身:“你给我等着,可恶的泥腿子,你以为到了国子监,就能入朝为官了,等着回家种地去吧。”
陆明故意想要激怒他,自然是气死人不偿命,眼皮一翻:“你站不稳,还要赖围观群众,越尚书一直是我辈学习的典范,你身为人子,公然说官职启用罢免,都由你越家说的算,这可是大不敬,咱们都是同窗,我们自然守口如瓶,但是如果被其他有心人士听到了,可不妙呀。”
此话一出,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往小了说,这是滥用职权,往大了说那可就是大不敬,要杀头的。
越弘光面上一阵难看,被堵的哑口无言,他一向嚣张跋扈惯了,一般考生都是一介白衣,无论出于何种目的,都很少与他公然作对。
很少遇到人,敢这样与他针锋相对。
在看到对面不以为然的陆明,更是心中怒火直烧,口不择言的说道:“那么咱们就拭目以待,小爷一定让你跪着爬出国子监。”
说完一甩袖,转身离去。
陆明朝林寒挑挑眉,扮了个鬼脸。
不怕越弘光生气,就怕他不无生气,如果有他从中作梗,破坏九王爷的计划,没准无意中帮他大忙。
能在国子监学习的学子,不是惊才绝艳,满腹经纶,就是家世显赫。
不同于其他私塾,国子监并不教导四书五经,因为十年寒穿苦读,这对于学子们来说,是必备的一项基本功。
国子监更多的积累人脉,教导大家为官之道。